下午刚下过雨,空气中还有些许潮湿,听着房檐上水珠滴下的声音,结束了和往常一样孤寂却又难捱的一天,我放下手中的书卷,抛开一天的杂念,近到塌前,准备宽衣就寝。
刚熄掉烛火,桌案上却多出了一缕皎洁的月光,”难怪人说雨后天晴......为何不趁着白月高照去游玩一下呢?”于是我满心欢喜地换上衣裳,推开木门,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庭院。”啊......这里已经是黄州了,如果再和他们见面,会害了他们的......”想起四年前与朋友饮酒作诗的日子,我竟有些怀念,回忆着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突然一怔,想起了一个人,便匆匆出门,去了承天寺。
穿过院子看到房中烛光未灭,心里一阵欣喜:”怀民兄!怀民兄?”我轻敲木门,小声询问,听见一阵脚步声接近,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哦!是子瞻兄啊,有什么事吗?”我听着远处依稀的打更声,才想起此时已经是就寝的时间,有些惭愧。”怀民兄打算睡下了?”“不,今晚月色甚美,正打算去庭院散步赏月。”“即即是如此,不如一同赏月?”“好。”
于是我们便一起在庭院散步,两旁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蛐蛐鸣叫和竹柏摇动的声音,月色洒满庭院,尽管能照亮整个院落,但并不刺眼,反而把竹叶上的水滴照的透而清朗;远处的小水洼中生长了交错的水草,可水洼中怎么会有水草呢?走近一看,原来是道边的竹柏影而已。细细想来,那个夜晚没有月色?哪处院落没有竹柏?但名与利在他们眼里又何尝不比月景重要呢?这样好的风景在大院落中比比皆是,只不过,是少有像我们这样看破功名,不汲汲于利益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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