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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团百年关于红色故事的演讲稿 篇6

2024-07-17 来源:小奈知识网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由于“左”倾路线的危害,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失利,中共中央和中央红军不得不离开苏区,开始了伟大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福建是中央红军长征的出发地之一。1934年7月,红七军团进入福建,在闽赣苏区休整补充后率先北上,进入闽浙苏区与_领导的红十军团会合后,组成北上抗日先遣队。北上抗日先遣队在皖南地区遭到敌军的疯狂围攻,最终失败,_、刘畴西、等领导人壮烈牺牲。1934年10月,中央苏区红军主力八万多人开始了波澜壮阔的长征。三万多八闽儿女参加这个伟大的历史性壮举。在长达一年多的战略转移过程中,八闽儿女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胜利到达陕北的,已经不足三千。湘江之战,以闽籍指战员为主的红五军团第34师和红三军团第18团承担断后任务,血战十天,以全军覆没的代价掩护党中央和红军主力渡过湘江,7000多人几无所存。在祁连山脚,西路军血洒河西走廊,红五军团悲歌高台城下,数千名历经雪山草地考验的闽籍红军指战员马革裹尸。在遵义城下,在赤水河畔,在金沙江边,在大渡河头,在皑皑雪山,在茫茫草地,在六盘山,在直罗镇,到处都洒下了八闽儿女的鲜血。(这是先遣队在那样的历史大背景前提下而进行的)

  一个远离喧嚣的偏僻的小山镇-----赤溪,距城关53公里,四面环山,峰峦叠起,每座山峰都在溪中长出,山清水秀,正因为这样的地理条件,尤其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叶,我们的先辈们,没有你们这样的幸运,在头上压着三座沉重的大山剥夺了他们的幸福感,或者说是给生活带来了痛苦。他们为了解脱这些痛苦,就付出了血的代价,为了国家,他们抛投骨,洒热血。

  今天你们生长在红旗下,特别在这改革开放的大环境里,你们就很难体味到那时的背景,残忍,是的,现在我就讲讲,我们赤溪镇的一些_吧。

  赤溪是一个小山镇,_年我们这里交通不便,信息不灵,但是,便于革命志士开展活动的好环境,因此,我们全镇上下基本掀起参加革命风,据完全统计有108人参加革命,比霍童镇还多三个,真是一个奇迹啊。

  由于这几天我都在忙于陈荣凯副省长要来我们镇里调研工作和《_宁德知青篇》文稿一书的征稿活动,很多精力都被用在这方面,于是今天就简单地聊聊几点有关我们赤溪镇的_吧。我们北上抗日先遣队(红七军)军团长寻淮洲,政治部主任刘英,政治委员乐少华,参谋长粟裕与闽东工农红军叶飞、叶秀藩、范式人等领导人,于1934年8月21日9点许,在阳谷村会师,先遣队首先传达了党中央重要指示对闽东党政军的建设提出宝贵意见,同时也促进了闽东革命形势发展。这个队伍有6000多人马,拥有大炮、枪支弹药、无线电等设备,当时住杂暴满了夏村、桃源、赤溪三个村庄,并给我们留下50多幅标语在古民居墙壁上(连兴座、巫济业厝),遗憾的是至今已只有三条依稀可见。第二天,凌晨,由我闽东游击队队员引路,从龙案岭出发,途径班竹、社洋,然后又直入福安磻溪、康厝,于下午两点左右攻下福安重镇穆阳镇,最后,当天我闽东游击队员原路返回。今天我们站在这块碑子面前,就足以让我们揭开当时闽东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的序幕,开展重温阳谷北上抗日先遣队和闽东红军会师为主题的红色旅游,对宣传革命历史,发扬红军精神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结束四年游击战后,还根据当时先遣队传达精神要求,闽东特委动员1600多人参军,经过一周后且动员了4000多人,挑选了1500名。经过军事训练后,于1938年开往前线,这支队伍就是新四军第三支队六团,叶飞任团长,阮英平任副团长。解放初期,这些队伍不是牺牲在抗日战线上,还是牺牲在_战线上,最后回乡的也只有12个老红军,迄今已全部不在人世了。

  还有闽东游击战中,官岭很重要,如官岭的单岔处“官岭战斗”遗址,有闽东闻名的“高山小红军”故事。有曾志(原中央组织部副部长)先辈领导的社洋分田分地运动。有“龟山之战”等遗址都很壮举的。

  那么,“红军窑”算是甚为奇妙了,这个位于官岭村庄外200多米处,是一个自然的陈窑了,四周自然铸成的削壁,占地50平方米,深30米,下大上小,来回须绳子攀沿,人入景中,影随步移,原人大副委员长叶飞首长也到过这里,召集革命先辈们开过会,讨论过闽东革命发展情况。在这里你可以看到这个古镇更为悠远的历史了。

  官岭,今天穿行古巷道,脚步叩在满是雨痕的旧石板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身边闪过的是百年前古屋老宅,布满青苔的无人住房和年轮印记的空房,思绪萦绕于藤条之间,真的,好像在这里疲惫的灵魂才终于找到了皈依之所。世纪之交,年轮顺转,在生生不息的时光中,在深深宅院的残垣断壁中,凝结着这古村庄积淀了几百年历史的品格,坚守与开放兼容,传统与现代互动,对,今天,让我们随着文字的跳动,近距离的审视这些沧桑的古村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轨迹,同时也触摸它的脉搏,体味着那怦然心动的感觉。

  尽管今天这个村子,确实不如往昔,尤其有些被荒废的古屋长满青苔,在阳光照耀下格外刺眼,许是一个巧合,许是一个错位,这曾经出过多少革命志士(九位安德县委书记中我们官岭就占了3位)的地方竟被荒废,这无疑是一个不合谐的音符,那守了一代又一代的家业在现代文明环境中,突然被人叹为观止,生出许多格式的感憾,是福、是祸、是喜、是悲或者兼而有之。

  当然历史归历史,现实归现实,这个村子至今昭示着因诸多因素而失去往昔的景秀而怅然,灰飞烟灭,总之过去的都过去了,历史却留下了一份难以估价的遗产,这决不是让今人因遗产而困囿自己。仍有村民依然如故地住在黑檐乌瓦的老屋里,村子里除鸡犬之声外,也很难听到随着时代随着节拍各领风骚的流行歌曲,难道这里墨守成规吗?当然,闽东志士从游击队到随叶飞去北上抗日,到全中国解放后,今天他们都已不在人世间了,可今天我们站在这里,就是意味着要继承他们遗志,在改革开放年代中,为国家建设做出一份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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